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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恐怖故事 承諾

提議

我叫李俊杰是南京大學(xué)的在校生,如今放寒假打算和朋友去探險(xiǎn),年輕人就是應(yīng)該冒險(xiǎn)這是我爸爸教我的,套用呂子喬的名言就是:人生在世及時(shí)行樂!

我家住在連云港,有四個和我在一個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大學(xué)的死黨和我一個學(xué)校,當(dāng)然還有我的青梅竹馬,“喂,你們在哪里?。?rdquo;我拿出電話打給了孫凱,其實(shí)事先咱們都認(rèn)識了,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機(jī)緣巧合咱們被分在一個教學(xué)區(qū)同一層樓,“我在門口了!”

“我和葉曉丫就要出來了,嘿;我看見你了,我在你身后!”

我轉(zhuǎn)身看見一個戴眼鏡的陽光男孩領(lǐng)著一女孩朝我這邊走來,我朝他們揮手,他們也朝我揮手;漸漸的我們距離拉近,“你女朋友呢?”孫凱見我只身一人奇怪的問到。

“莉莉啊,她說自己一個東西落在宿舍了一會就來,給!”我從手中的塑料袋中拿出兩瓶飲料,袋子中還有三瓶飲料。

我們就坐在零食小鋪的長椅上等著剩下的兩個人,孫凱小兩口坐在椅子上發(fā)**,我呢則是無聊的玩起手機(jī)游戲,孫凱突然說道,“你說咱們暑假去海濱浴場洗澡多過癮啊,要不這個寒假咱們?nèi)|海泡溫泉怎么樣?弄個男女混浴什么的呵呵,你說怎么樣?”

“看你一臉猥瑣的樣子一看就是沒安好心,葉曉丫孫凱是不是移情別戀了啊?”我附和著,損友用來形容我們真的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你可別瞎說了,我覺得泡溫泉不太好,天這么冷!”她嘴巴撅著裝著用腦細(xì)胞思考狀。

“那你說怎么才好?”我問。

“誒呀,等人到齊了再說吧!”說話間莉莉就和大勇朝著這邊走來。

人到齊了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麻煩你哈,北站!”我說道。

出租車行駛的非常慢,不算遠(yuǎn)的距離整整走了將近四屎多分鐘,“師傅給你錢!”

我們五個人買的座位是在一起的,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你別說這學(xué)年認(rèn)識了一個妹子!”

“上壘了嗎?”孫凱問李大勇,“別說沒有上壘!”

“哪有,放假前幾天就已經(jīng)是第六次了!”大勇憨憨的笑了。

突然有一個人提議,“咱們坐火車怪無聊的,不如來玩請筆仙吧?”

“筆仙啊,有什么好玩的?”我揮揮手表示沒興趣。

“我也不會!”莉莉低著頭看著泡沫劇,她回宿舍就是為了去拿充電寶的。

“我也是!”孫凱雖然不會但他的表情卻透露出他女十分的感興趣,他旁邊的葉曉丫也搖頭不過表現(xiàn)的非常想玩。

這是他兩人的目光突然盯著大勇,看的大勇直發(fā)毛,“我當(dāng)然會啦,你也不看看我可是分水大師的兒子!”

大勇的父親可是我們那里有名的風(fēng)水師,不光會看風(fēng)水還會去煞探陰宅抓鬼什么的當(dāng)?shù)馗簧炭偸窍矚g找他父親抓鬼什么的,其實(shí)說難聽點(diǎn)就是花錢買個心安理得,他們手中的前不都是用血汗換來的?

“快點(diǎn),咱們開始吧?”孫凱迫不及待的說道。

“剛才誰提議要玩請筆仙的?”大勇沒有直接同意大家一起玩而是先發(fā)問誰提出玩請筆仙的。

“不是我,快點(diǎn)快點(diǎn),聽起來就好玩!”葉曉丫把玉米上的粒吃光了大大咧咧的說,大勇的問題就被她的隨口一說打亂了。

“你們知道筆仙請來的可不是什么神仙,況且在火車上請筆仙恐怕有點(diǎn)危險(xiǎn)吧?”大勇神秘的說道,沒等他介紹請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時(shí)我身旁的莉莉放下手機(jī)說別耽誤功夫了,大勇快點(diǎn)告訴我們怎么做吧?

“好好,怕了你了,筆仙四個人玩的,你們誰玩???”大勇一臉的不情愿,耐不住眼前的兩個妹子一唱一和。

我舉手了,“我看著你們玩!”

請仙

火車的車皮和軌道的摩擦聲非常刺耳,我站在列車的衛(wèi)生間旁邊的吸煙區(qū)抽了根煙,“呼~”煙圈從嘴巴里吐出盤旋在天空猛的散開了,最后大勇被三個人嚷嚷的沒辦法。

“你回來了!”莉莉見我抽煙回來就挪地方剛給我坐,“快開始了!”

“奧!”我喝了口飲料,“你們住沒注意這節(jié)車廂的乘客很少???”

“哪里,這里不都是人嘛!”孫凱他站起來指向車廂里的幾個人,“假期末幾乎都沒有什么人回家了,都在放假之后幾天就回家,所以車廂的人就少!”

“這是我的2B鉛筆!”葉曉丫從書包里拿出一支長城牌子的鉛筆。

“之前都說好了,請筆仙需要血,這是我剛才用火機(jī)消過毒的銀針!”大勇拿出一根銀針,也不知道他這個大男人怎么會有這種玩意。

“你確定不玩嗎?”他擠眉弄眼的問我。

“不了!”我看了眼莉莉,我其實(shí)非常想和自己女朋友一起冒險(xiǎn),可是腦袋里總有種聲音阻止我不要進(jìn)行這種危險(xiǎn)的游戲。

他們每個人都擠出一點(diǎn)血在鉛筆的頂端,“大家和我一起念,我說什么你們就說什么直到我停下來你們才可以不念!”大勇不知道怎么回事頭頂上滲出汗珠。

鉛筆削尖的部分緊緊的貼著白色的紙,“各路仙家,快出來!”

“各路仙家快出來!”

“各路仙家快出來!”

這句話一個人念出來效果很普通,但是如果兩個人,三個人,更多的人念出來效果就絕對不同了,如同咒語一般在空曠的車廂中回蕩,聲音居然壓過火車摩擦軌道的“呼哧呼哧”聲。

這句“各路仙家快出來”大約念出一分鐘,突然整節(jié)車廂顫抖了一下,非常明顯;“你們別念了!”我全身一顫,縱使現(xiàn)在天寒地凍我卻覺得燥熱無比,車廂里的那幾個僅有的乘客居然沒有對我們念的“咒語”產(chǎn)生反感只是一直低著頭。

突然大勇停止了念動,眾人也都閉嘴了,就見筆此時(shí)在紙上隨便的畫著弧線。

眾人只是一只手指頭碰觸鉛筆的不可能使得上勁畫圖案,“是筆仙嗎?”大勇咽了口唾沫,“是的話就在紙上畫一條直線!”

筆在他說完直線后立馬畫了條和尺子畫出來效果一樣的直線,然后孫凱試探的問了一下,“我叫什么名字!”

那枝2B鉛筆突然停了一下,然后胡亂的在紙上畫著然后停在了紙的邊緣,雖然圖案雜亂無章但是在亂七八糟的線條中還是有兩個字醒目的映入眼簾:孫凱

眾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怪滲人的我不玩了!”葉曉丫害怕的原因就準(zhǔn)備要收手可是她嘗試很多次都沒有成功,“我手伸不回來了!”

“只有把他送走之后才可結(jié)束這個儀式!”大勇突然把儀式這個字咬的非常的清楚。

“這不是游戲嗎?”莉莉看著大勇,我也陪著她一起看像大勇。

大勇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滑向鼻尖,我突然感覺整節(jié)車廂非常狹小,就像是蒸籠一樣的熱,“大勇,你沒事吧?”我碰了碰大勇,他搖頭;額頭上的汗珠就這樣被甩下來了。

“咱們繼續(xù),還有什么想問就問吧!”大勇顯然有些害怕,但是卻被憨厚的笑容遮蓋住了。

車廂的前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老太太緩緩的跺著小碎步走朝著我走來,“小伙子,你怎么不玩呢?你不合群,你不屬于他們這類人,趁早和你的女朋友分了。”那雙死魚眼盯著我的眼睛讓我由內(nèi)而外的感覺發(fā)毛,精瘦的臉頰上布滿車輪似的皺紋不斷的碾壓著我的心臟。

她沒等我說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最后還不忘回頭對著我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和其他人一樣低著頭。

我對他們做的事情本來就沒興趣,突然大勇說“都問了這么多的再問最后一個吧!”

孫凱越來越覺得神了,雖然害怕的要命,但是卻被好奇心壓制住了,“神仙姐姐,你看我們打算出游,你能不能告訴我們?nèi)ツ睦锿嫜剑?rdquo;

那枝筆在這次提問上沒有一點(diǎn)的停頓,迅速的在紙上畫著草書,不一會就停下來了,三個大字出現(xiàn)在紙上:大伊山;旁邊還有一個小字:山洞。

“我們送筆仙走吧!”大勇剛想念咒突然火車又一次劇烈顫動,黑色的鉛嘎巴一下斷裂了,眾人的手因?yàn)閼T性收了回來,大勇傻傻的坐在位置上嘴巴不停的嘟囔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老人家

火車的劇烈顫動讓人內(nèi)心沒緣由的緊縮,直到那枝沾有血跡的2B鉛筆掉落在車廂的地板上才緩過神來,“我們這次玩脫了!”大勇的額頭汗珠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掛滿額頭結(jié)晶的汗珠,他全身就像是篩子一樣的顫抖。

我覺得在他們收回手的一瞬間都變了,眼神變得很陌生,以至于整個人看的都渾身不自在。

“我們要倒霉了,筆仙沒有送走,咱們要死在這盤游戲中了!”大勇一直在嘟囔著。

“怎么了大勇?”孫凱尷尬的笑了笑,“咱們不是手回來了嗎,自由活動!”

“筆仙不是這樣玩的你知道嗎?”大勇拿起桌上的可樂,此時(shí)上邊已經(jīng)結(jié)滿了水珠,喝在胃里透心涼,可是他買的只不過是常溫的可樂,如今卻變成冰鎮(zhèn)的了。

“你也不用這樣吧,也沒什么嘛!”

“會死人的!”大勇說完話所有人的呼吸就好像忘記似的被僵硬的器官堵住了。

“你說什么?”葉曉丫問到,“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

“我不是說過了嘛筆仙請的不是神仙,你們打斷我說話這能怪我嗎?”大勇有點(diǎn)激動聲音不自覺的吼了出來。

“剛才真的太可怕了!”一直沒說話的女朋友突然抱著我的胳膊說道,她其實(shí)并不知道這種可怕只是后面的可怕的過度甜點(diǎn)。

“沒事的,李勇他爸爸能幫我們的!”我看向李勇,李勇笑了笑點(diǎn)頭,然后憨厚的說自己怎么把這件事忘記了?

他去打了電話給他那個神棍老爸,“莉莉,你看見什么了?”我摸摸她柔順的頭發(fā),“慢點(diǎn)說!”

一時(shí)間整節(jié)車廂由狹窄變得空曠,那些低著頭的人有的走進(jìn)前一節(jié)車廂買零食有的則是坐在那里發(fā)呆,可即使是他們在走動我都未曾見過他們的臉;莉莉?qū)ξ艺f的一切我都沒有聽進(jìn)去,除了那一句她看見一個老太太和自己說,“你們召喚了我,你們就得死,什么地方不能玩卻在這節(jié)車廂玩筆仙!”

“你也看見了?我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看見了!”葉曉丫擺弄著自己頭上的雙馬尾說道。

“我也看見了!”孫凱至始至終都表現(xiàn)得事不關(guān)己,看來是他自己刻意這么做的。

“我也看見了!”我把自己看見那個太太時(shí)候大概說了一下,隱去了我不合群,也隱去了那個老太太“語重心長”的讓我和莉莉分手。

看來他的電話打完了,“我爸爸說明天咱們就可以找他免費(fèi)幫助,今天咱們就痛痛快快的玩吧!”他好像突然想開似的拉著我們在灌云站下車,在下車的時(shí)候碰到了一個老太太,那個老太太就是我那時(shí)候看見的老太太,她還是那個呆若木雞的表情,和我們一道在在灌云火車總站下的車,我和她分開不到十米的地方那個老太太站住了,我有種預(yù)感這個老太太會回頭,絕對會回頭的;果不其然在我們提好行李準(zhǔn)備去吃飯的時(shí)候,我用余光正好看見那個老太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一臉慈愛的朝著我這邊看。

我揉了揉眼睛,那個老太太不見了,地上只留著她的行李,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你住沒注意剛才有個老太太一直在我們身邊?”哪里有老太太?孫凱問。

“就是剛才我沒注意撞到的那個老太太!”我說完不知為何感覺說錯話了,舌頭一下被咬到了,鉆心的疼。

“那是個妹子啊,你眼花了嗎!”大勇雙眼放光,“沒想到小小的灌云縣居然有這么漂亮的女孩!”

“看你色瞇瞇的樣子等有老婆了我定要讓她好好管管你!”我說到。

大勇冷不丁的說,“你還是好好管管你的老婆吧!”他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到,“咱們?nèi)コ燥埌?,吃完飯?jiān)蹅兙腿スP仙說的山洞探險(xiǎn)!”

“你不是說筆仙不是好東西嗎?”孫凱說。

“不過他們讓我們做的事都是對的,據(jù)說有的筆仙可以讓人只找到財(cái)富;要是找到數(shù)不盡的錢,我還用去南大讀書?”大勇說著就攔了一輛車,“伊山下面隨便找個餐館吧!”他對司機(jī)說。

司機(jī)說了聲是就踩著油門帶著我們五個人朝著伊山進(jìn)發(fā)。

懸空的雙腳

我們早早的吃完午飯,當(dāng)?shù)靥赜械男〕詻龇垡约皼雒妫渖弦黄客踝悠【瞥缘哪蔷徒幸粋€舒暢,酒全當(dāng)水喝了,一人干了一瓶;酒下肚了人就不太冷了;店家見我們好玩就問,“你們是來旅游的嗎?”

大勇眼尖耳朵靈,把瓶子里的一口酒喝光打了個韭菜盒子味道的嗝,“我說店家!”他操起一口流利的連云港地方方言,“你忒消蟻不棱忒消到屋們頭上?。。阃其N也不能推銷到我們頭上啊)”

“嘿嘿!”店家尷尬的說,“你們這是要去哪?”

“打算去爬山!”我說。

“這天上山估計(jì)不大好吧?”他指著太陽,“日頭都要落山了,要不你們住一晚上,來賓館我們家樓上賓館很便宜嘞,你們是情侶吧?隔音效果也非常好嘞,還有服務(wù)!”

“你怎么就要安排我們住店呢?這樣吧等我們爬完了回來再說!”他眼睛都直了,估計(jì)他看中的不是隔音是“服務(wù)”。

我和莉莉以及孫凱和葉曉丫走在后邊,李大勇則站在前面打頭陣,伊山雖然是山但是卻是荒山?jīng)]有人走的路,全都是山坡,不像一些風(fēng)景區(qū)有石階供游客攀登;“你看還真有山洞!”

山雖然不算太高但是卻足足花了我們將近一個小時(shí)的時(shí)間,“背著包比較重,咱們把行李放在外面吧!”大勇提議到。

“行!”剩下的三人把行李放在山披上老槐樹的綠茵下。

“我就不放了吧,我行李就是書包重的到哪里去?”我把書包朝肩膀上拉了拉這樣可以使自己輕松一點(diǎn)。

洞口枯草叢生,廢了好些力氣才進(jìn)去,“你知道嗎?大伊山以前還挖過原始人呢!”大勇繪聲繪色的講著,“李俊杰,你不是對考古有興趣嗎?我懷疑這里一定是古墓的盜洞。”

“你家盜洞這么大?。?rdquo;我拿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說,“對了,你們覺沒覺得怪怪的?”我低下頭問,自從進(jìn)洞我自己一直覺得不對勁,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呢?我也想不出來。

“哪里怪了?葉曉丫你覺得怪嗎?”孫凱問葉曉丫,葉曉丫搖頭。

我看向自己的女朋友莉莉,她也是在不住的搖頭。

前面有個拐彎口,這個山洞雖然門口小,但進(jìn)入洞中那可就真的是別有洞天;非常大,走路都的腳步聲非常大。

等等,我想到什么了……

這時(shí)一雙粗糙的手堵住我的嘴巴,“小伙子,你快點(diǎn)走這里不適合你!”一個老太太太的聲音從我的腦袋后方傳來,“小伙子,我是來救你的筆仙!”

“你干嘛堵住我嘴巴?”我回頭看去空無一人,但是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趴在我背后,“你在哪?”我很害怕直覺告訴我這是撞鬼了。

“小伙子……”

她一聲聲的小伙子叫的我心里直發(fā)毛,“你是人是鬼?我怎么見不到你?”

“小伙子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你千萬不要往洞中走了,知道嗎?”老太太伸出手指了指遠(yuǎn)處的孫凱、莉莉、大勇以及葉曉丫,“你可聽見他們走在地上的腳步聲?”

她這么一說我一愣,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就在這里,我心中一沉問了句為什么?

“你自己看啊,因?yàn)樗麄兊哪_一直都沒有挨過地面,是飄在空中的!”

“別開玩笑了……”

“你自己聽!”

我耳朵里只有她吧嗒吧嗒的講話聲和自己因?yàn)榫o張而加速的心跳聲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老太太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她兩顆門牙在我手機(jī)燈光的照耀下變得非常刺眼!

“小伙子,只有你自己可以幫助自己,去揭穿他們他們早就在暑假的時(shí)候淹死了!”老太太身上有一股子海水味,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因?yàn)檫@個老太太是本地海域的海神,我見過有關(guān)她的畫像,黑色的帽子,藍(lán)色的衣服藍(lán)色的褲子以及非常刺眼的紅色棉鞋!

“你是……”我剛想說話那老太太繼續(xù)說到。

只是為了一句承諾

“你剛才怎么了?”大勇笑了笑,他笑的非常不自然,我燈光照在他們的腳上,“你們!”我害怕而蜷縮在石壁前,顫抖著身子對他們說。

大勇愣了一下,“你知道了?”他表情瞬間恢復(fù)如初,“她不是說好了等這次冒險(xiǎn)結(jié)束了再說嘛?”

“李俊杰……”

“俊杰……”

我女朋友眼淚嘩嘩的看著我,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來一句話,“你怕我嗎?”

我楞了,我為什么要害怕?他們又不會殺了我,但是海神說在救我到底是救我什么?

“我……”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喉嚨感覺非常干,好不容易從嘴巴里擠出兩個字不怕。

“咱們毛線還沒結(jié)束呢!”孫凱聲音略微的哽咽,而葉曉丫則和莉莉一樣哭成了淚兒。

雖然嘴上說不怕但是心里還是覺得空嘮嘮的,因?yàn)?ldquo;海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洞是朝下的越走氧氣越少,身邊的四個人他們居然哭了,就好像我在高中畢業(yè)時(shí)同學(xué)們的相依哭泣一樣,他們是在哭什么?

氧氣越來越稀薄,“前面河里漂的是什么啊?”一股淡淡的惡臭傳來,四個白色的死豬?可是個頭不對???

“不要看,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看了,把頭轉(zhuǎn)回去!”李勇抓住我,他的手很冷;用力的把我轉(zhuǎn)了過去,后背對著他們。

“別看我最討厭人家丑的一面暴露出來了,太討厭了!”葉曉丫帶著很重的鼻音對我說。

“李俊杰,以后我們就不能保護(hù)你了,你自己要自足啊,遇到事情要迎難而上!”孫凱聲音在發(fā)抖,我覺得他在哭。

后背突然傳來了柔軟的感覺,我猜的出來她是莉莉,“再見了!”突然身后的柔軟消失,只感到陰冷無比。

“大家別離開我!”我回過頭去看像身后的暗河,那四頭“豬”根本就不是豬而是四具泡的發(fā)福的人。

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你們?yōu)槭苍谀翘觳宦犖以挿且ビ斡荆?rdquo;回音很長時(shí)間才消失,我不知道自己哭累了還是因?yàn)槿毖躅^腦瞬間一片空白。

那天在海濱浴場洗完澡已經(jīng)是黑夜了,我們覺得不盡興就想去游野泳,可是誰知天空不做美,回到賓館的時(shí)候居然下雨了。

“沒事的,不就是下雨了嘛,李俊杰,你這個受氣包,我告訴你我們會保護(hù)你的,就算是挨打也得是我們打你,別人敢打你讓他問問我!”大勇把孫凱的頭拽了過來無比慎重的宣誓;“咱們是不是不離不棄的好伙伴?”

“當(dāng)然了,咳咳!”孫凱被大勇掐的快透不過氣了。

“那莉莉你就別去了吧!”我拽住她。

“要不你陪我一起吧?”莉莉抓著游泳圈走到我旁邊,我不會游泳,就算是浴場我都不敢不套個游泳圈。

“我怪累的!”我縮在床上,“你們玩的盡興吧。”

“記住,如果我們遭遇不測,就算是死了也會回來保護(hù)你的!”大勇做了個鬼臉把我逗的咯咯笑。

當(dāng)晚他們十點(diǎn)才回來,全部都被海水凍得冰涼,我一個一個給他們地毛巾,“都叫你們不要去了,來喝杯姜茶!”

第二天,他們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在我面前活蹦亂跳。

尾聲

“你醒了!”夕陽照在我的臉上,眼前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褲子的老太太朝我笑笑,“你救了自己了嗎?”

“什么意思?”

“你還被同學(xué)欺負(fù)嗎?”海神看著我笑著。

“沒有!”

“那就好,老婆婆的心事就沒有了,算是幫了你們這幫年輕人!”老婆婆和藹的笑著,“把這份友情保留住,以后沒事還可以看看!”

“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沒有……”當(dāng)我抬起頭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消失了。

這份友情我會保留的,我拿出還有一點(diǎn)電的手機(jī)打給了警察局,尸體最后在夜里十點(diǎn)打撈上來,此時(shí)他們已經(jīng)不像暑假的時(shí)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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