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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好“殘忍”

  “楚楚,快起來打羽毛球,起來啦!”

  自從去年暑假開始,老爸“自作主張”:每天早上6點(diǎn)10分,準(zhǔn)時(shí)喚我起床打羽毛球,還邊叫邊給我腳上涂抹“陽光寶寶”驅(qū)蚊花露水。因?yàn)?,我總托辭怕蟲咬、怕癢癢不想去,他就事先“堵”上我的嘴。

  “好命苦啊!”

  每天,我還沒睡醒,就迷迷糊糊地被他拽起來,東倒西歪的,閉著眼又“栽”下去,又被他攔腰抱起來,并把一個(gè)冰涼涼、濕漉漉的洗臉毛巾捂在我臉上,說什么“催醒大法”,真夠絕吧?我怨聲載道:“昨天晚上沒睡好,累死人的!”可他好像見怪不怪的,不吃我這一套,拿起球和球排“奪”門而去。我愁眉苦臉,只好乖乖地尾隨其后。

  開始打球了。球場就在樓下小區(qū)的水泥過道上。老爸生龍活虎地?cái)[好架式??晌胰耘f沒精打彩的,眼睛、鼻子、腿上……東抓抓西撓撓,發(fā)球、接球都不到位,這好比給老爸潑上一盆冷水,為此沒少挨他的批評,說我:“消極抵抗!”

  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根本不能怪我,我的的確確是睡眠不足——糊里糊涂的!怎能發(fā)揮出正常水平呢?每次就在他的“吹胡子瞪眼睛”中慢慢醒悟。等臨近結(jié)束了,我才剛剛進(jìn)入狀態(tài)。但每次打球只有30分鐘,一到鐘點(diǎn),他就催我回家看《百家講壇》,自己則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去菜市場買菜。哎!冤死人啦!冤死人啦!

  更可恨的是,今年暑假到今天為止,我有Two次把球打到門樓上,真掃興!還玩不到十分鐘,就灰頭土臉地回家了,惹得老爸臉拉長像“苦瓜”。我更是一聲都不敢吭,怕他連珠炮似地訓(xùn)斥我。“倒霉?。≌l叫我命苦呢,碰上這么兇的老爸!還有那不爭氣的球!”我唉聲嘆氣道。

  說也奇怪,這樣半推半就的,我打羽毛球的技術(shù)年年長進(jìn),不是我吹大牛,班級(jí)里,我還沒遇過對手。老爸聽了,倒是“自吹自擂”道:“怎么樣?我這一套叫‘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的進(jìn)步有我的一份功勞!”

  你聽聽!你聽聽!我“殘忍”的老爸竟然還“沾沾自喜”,一點(diǎn)沒有“改過自新”的苗頭。我毫不留情地頂他一句:

  “I服了You!”——“殘忍”中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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